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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融把花束搁在一边,视线往下移,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,慢条斯理地解她身上的扣子:“可没你好看。”
漫长的接吻后,他进入。
落地窗外阳光盛放着,光亮斜斜透过来,屋子里落下一片金色的影子。
太过于明亮的光线让沈半夏觉得不安全,一边被弄得恍惚一边担心会有人来,时不时就要去看墙上挂着的钟表。
眼前突然黑了黑,段融的手盖住她眼睛,声音带着这时候特有的低沉磁性和粗粗的喘气声:“专心点儿。”
她怀疑沙发都要坏掉,耳边甚至能听到沙发腿在暴力运动下的摩擦声。
段融的手从她膝弯下穿过,往前抬。
她头发有些乱,湿黏黏地贴着脸颊和脖颈。
发色漆黑,皮肤雪白,两种颜色中和出妖异的美感,段融动得更狠。
沈半夏破出连续几声带了哭音的喘,漫长的失神后模模糊糊地看了眼钟表,在他重又贴过来的时候用气声虚弱地说:“不要了,该有人来了。”
家佣阿姨每天五点左右会来这边准备晚餐,只剩不到一个小时了。
段融一手撑着沙发靠背,眼尾发红,气息很重:“门锁了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,”
她的膝盖碰着他精瘦的腰:“大白天的你干什么。”
段融想换个地方,抱她起来,往他办公用的书房里送,把她搁在书桌上:“谁让你大白天哄人。”
书桌上一沓资料被乱七八糟扫到地上,最后只剩了一个从来没有用过的烟灰缸。
沈半夏亲手给他做的烟灰缸。
她手往后撑,要硌到的时候,段融把烟灰缸推到一边。
湿腻腻的声音里,她垂首,看到了段融右手腕处纹着的半夏草。
她抓住他的手,软到不行的手指在半夏草图案上轻轻抚过,喘着气说:“段融,我也想纹身。”
她跟他商量:“我在手腕上纹一团火焰好不好?”
段融:“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会疼。”
“我不怕疼。”
“我怕你疼。”
沈半夏抬起头,呼吸急促:“你现在就在让我疼。”
“除了我,”
段融一心感受着她的温暖紧至:“谁也不能让你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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