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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收到最新消息。”
有心腹叩门进来递给二皇子一张纸筒。
二皇子看完气得手上青筋暴起,问心腹:“消息属实?”
“绝对属实,三皇子和五皇子那边似乎也是被陈宜兴骗了,也正在府中发火呢。”
暴怒之后二皇子沉静下来,想了许久才冷笑说:“珍贵罕见的东西才值钱,要是人手一份谁还稀罕。
陈宜兴废了,不管用了!
把我们和他接洽的痕迹全部清扫干净,我们和他毫无关系。
继续去打听那边要怎么做,骗了我还想全身而退?做梦!”
早朝过后,陈宜兴接到消息说大势已定,心中百味杂陈。
可是在府中左等右等,却没有哪一位皇子来兴师问罪,让他一肚子的推托之词都无处施展。
没人来找他问罪自然好,可是他却觉得心里不安。
仿佛风雨欲来。
派出去的人打探不到任何消息,他在家中惴惴不安,第二天早早起床收拾妥当,“病愈”
上朝去了。
他忐忑不安地去上朝,最后被抬着回了家,伴随着一道旨意。
旨意很直接:罢官。
陈氏一族在朝为官的一起撸了官职,即刻离开京都,三代以内不能入仕。
没有砍头没有抄家,陈宜兴应该偷笑了——上朝时多年官员联名上奏,举报陈宜兴为前四皇子朱易党羽,心怀不轨不忠不义。
说得难听却形象一点:陈宜兴勾搭上了朱易等逆贼,眉来眼去你侬我侬,结朱易那相好的死了他就扒上了陛下您这个前对头,简直没有节操令人唾弃。
这种贱人能有了新欢忘旧爱,难保他日不会因为其他新欢而背叛您啊陛下!
隆庆帝雷霆大怒,圣旨当即就下了,陈宜兴被杖责二十,带着圣旨被扛回了家。
陈尚书府里一片混乱,哭哭啼啼凄凄惨惨。
郁宁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,面色冷漠。
陈家声名狼藉失去所有,这让他愉悦,可是很可惜原定远侯的案件无法翻案。
在朝上有人进言当年原定远侯案件是陈宜兴举报,陈宜兴不清白,原定远侯相比是被冤枉背了黑锅,真真是无辜。
可是隆庆帝对此却不松口,说证据不足只是猜测,还说那是先帝之言,他不好忤逆先帝。
想到这里郁宁冷笑一声,放下帷帐。
“回府。”
朴实无华的马车就掉头消失在人群中。
回到泯王府,陆羲正老神在在地躺在软榻上看书。
郁宁走过去一瞧,是一本游记。
他就调侃说:“心情挺好?他们狗咬狗一身骚,如果知道最后入阁的是你的人,你说他们会不会吐血?”
“吐着吐着就习惯了。”
陆羲卷起书在手上一拍,坐直了,盯着郁宁问:“看了好戏回来,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?”
说着伸出手去摸郁宁的眉心。
郁宁回神,拍开他的手:“只是觉得太过便宜他们了。
定远侯满门俱灭,他们却只是卸掉官职,连一条人命都没有偿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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