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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撞过来那辆车里的司机,应该也撞的不轻,但具体是什么情况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卫明慎说,“人被隋越带走了。”
“那隋越呢?”
宴阳问。
“他?他自然也跑了。”
卫明慎说,竟然还笑了出来,“还能留下来等我问罪不成?”
宴阳轻咬了下唇:“怎么这样!
他怎么这样!”
宴阳气的胸口剧烈起伏,卫明慎又拍了拍她的背,安抚他。
“不气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宴阳一愣:“……怎么说?”
“如今我与隋家僵持,就是因为难以抓到彼此的把柄。
现在突然来了隋越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干了这样一桩糊涂事,倒像是送上门的杀手锏了。
我也用不着说什么做什么,晾他们一晾,对方就会坐不住了。”
宴阳想了一想,有些明白卫明慎的意思了。
他是赢得一个筹码不错。
可这筹码,来的也太险了。
“富贵险中求,安稳也是。
这总比一开始预想的好多了,不是吗?”
卫明慎亲亲她的额头,低声道。
宴阳消化了一会儿,也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说了会儿话,大概快七点的时候,方进敲门说护士要进来给他输液。
宴阳起身,理好衣服请他们进来。
结果看到一通进门的,还有徐安。
看到这位直属领导,她颇有些惊讶地起了身:“徐总,您还没走?”
徐安的目光在她的唇上停留片刻,才笑笑,说:“我不太放心,跟过来看看。
怎么样?”
他看向卫明慎,正逢卫明慎也看向他,两人四目相对那一瞬,徐安精准地察觉到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道异样的光芒,看的他心惊。
等他再想去辨认的时候,他已恢复惯常的温和。
“阳阳,这位是?”
卫明慎目光指向他,问宴阳。
“是我们公司总揽杭城事务的徐总,今天听到你出事的消息,我去跟徐总请假,他送我过来的。”
宴阳解释道。
卫明慎哦一声,看向徐安的目光多了份礼貌的感激。
“麻烦徐总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徐安笑笑说,“卫先生您身体没有大碍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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