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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。
“五月二十三和中秋节,你想要哪天?”
云徽怔愣一下。
五月二十三是他们几年前在梧桐树下正式遇见那天,中秋是她的生日。
云徽温声,“这两天哪个日子更好?”
“对我来说,都很好。”
许清屿手穿过她发间,“如果真要选一个,我选第一个,中秋对我来说,更是幸运日。”
幸运在成都的城市里,她来到世上,在多年后的一天,出现在他面前,走到他身边。
“纪念日和你生日分开,以后可以多过一个节日。”
云徽笑出声来,笑着笑着又沉默下来,“那就五月二十三吧。”
那天对她来说,也是第一次伸手触碰到幸福的日子。
两人父母双亡,婚礼的日子也不用再跟谁商议,定下日子后正式忙碌开始,请柬,捧花,嫁衣的款式,还有伴手礼。
婚礼是办纯中式的,地点从各个著名经典一一划过,最后定在宋园,
宋代的嫁衣是青色的,许清屿请了苏州有名的刺绣为她量身定做,更是采用双面刺绣的工艺,要将她的嫁衣做得无比精致独一无二。
中式婚礼没有伴娘的说法,许清屿为弥补她的遗憾,特意制作了一套精绣的演出服给叶问夏和喻冉。
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五月,院子里的梅花逐渐凋零,只剩光秃秃的枝头。
有院子她时常把两只猫放出去,奶球最喜欢趴在秋千上打盹,雪糕则喜欢在水池边意图去捞一只鱼上来。
太阳暖洋洋的照耀大地,将它们的毛发显得愈加雪白柔顺。
因为上次洗澡的事,奶球记仇了许清屿一个月,每次许清屿刚倒的水喝了一口放下,奶球就跳上茶几把水杯推倒,最终在云徽的一顿教育中高抬贵手的既往不咎,跟许清屿勉强和平相处。
许清屿看着在秋千上作威作福的奶球,“我怎么感觉我的家庭地位在往下面掉。”
云徽摸了摸奶球的脑袋,“有吗?”
许清屿点头,“有。”
云徽轻笑,回过身勾他脖子,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下,“现在呢?”
“有往上升一点点。”
云徽弯眼笑,又连着亲了好几下,男人这才眉笑颜开,把那只猫从秋千上赶下去,让自家姑娘坐上去,在后面轻轻将她推出去。
他没用多少力气,云徽脚刚离地便回来,回荡时耳边是男人温热的呼吸和不管闻多久都不腻的冷衫味。
渐渐的,她被越推越高,她紧张得握住两侧,在又一次荡出去时,看见院子外面的绿荫小道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留下一道金色的光晕,犹如清晨森林的第一束光。
——当光开始有了形状时,丁达尔效应就出现了。
未等她细看,身子一点点往回落,那束光在眼前消失,肩膀被按住,回头,许清屿清俊的脸映入眸中。
他头发长了很多,垂在额前的刘海遮住那一双长眉,狭长的眼深邃如花,眼尾扬起几分弧度,薄削的唇微勾,笑得清清浅浅。
他望着她,目光温柔深情。
云徽看着他,从他眼中找到自己,带钻戒的手与他紧握着。
当你出现时,爱便有了模样。
是我们眼里彼此的模样。
—
关于他们婚礼的筹办,water官微早已放出消息,好些网友们在评论下面纷纷求请柬要去随份子,但人多眼杂,容易发生意外,官博又在云徽微博里抽一百位粉丝,免费参加婚宴,没抽到网友得知婚礼地点是宋园后,早早定下了这边的酒店准备远程观礼。
尽管如此,这场婚礼依旧宾客众多,行业里叫得上名字的都来了,京舞和water员工也都尽数到场,还有一些自主前来的媒体。
许清屿早早跟他们打过招呼,拍没问题,但需要遵循规矩,更不得添油加醋乱写,几十家媒体得到拍摄许可自然应允,再尔前有书溢传媒的教训,他们不敢去惹许清屿,更不敢去抹黑云徽。
因为路途遥远,许清屿空出大半个城的酒店客栈供宾客居住。
婚礼前一天,嫁衣和凤冠送到,云徽坐在酒店的床上,听两位好姐妹商量着明天怎么刁难许清屿,云徽在旁边听着,末了忍不住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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