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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里的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,直到刺眼的光透进来,云徽才恍觉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晚。
奶球玩得累了跳上沙发,鼓着一双蓝蓝的大眼睛看她。
像是知道她心情不好,从头蹭蹭她手背,撒娇的用爪子扒拉她的手,身子一躬钻进她怀抱,站直身子,前爪撑在她胸膛两边,以一种拥抱的姿势。
“喵。”
云徽终于动了动,轻轻摸着奶球毛绒绒的脑袋,脸贴着它的头,“奶球,我只有你了。”
你不要再离开我了。
回应她的是奶球低低喵呜的一声,脑袋蹭蹭她的脸,似在告诉她:它不会离开她。
一夜未眠,大脑昏昏沉沉,云徽抱着奶球正要回卧室睡觉,叶问夏打来电话。
“夏夏。”
她声音低哑。
叶问夏:“你怎么了?生病了吗?”
“没事,嗓子有点干。”
“哦。”
叶问夏点头,在心里措辞一番,“昨晚许清屿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自两人分开后,许清屿没跟她们任何联系,突然打电话过去,不用问云徽已经猜到是因为什么。
“我都跟他说了。”
叶问夏说。
云徽摸着奶球的脑袋,“没事。”
以许清屿如今的能力,他要查清楚也是时间问题。
见她没什么反应,叶问夏松了口气,“昨晚的事他也跟我说了,你放心,现在微博上没有任何报道。”
“你这段时间搬过来跟我住吧。”
叶问夏又说。
知道她是关心自己,云徽委婉的拒绝,“没事,昨晚是没带口罩被认出来了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她有些愧疚。
叶问夏皱眉,“你没事就好,昨晚本想给你打电话的,但又怕吵醒你。”
云徽睡眠向来很差,被吵醒后便再也睡不着,十一点之后叶问夏和喻冉都不会给她打电话,也不会在群里发微信。
“受了点惊吓,没受伤。”
她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,“你今天不用排练节目吗?”
“要,我现在正在去学校的路上。”
叶问夏将车停在车位,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,疑惑出声,“许清屿怎么来学校了。”
云徽自动忽略掉她后面的话,“那你先忙,我去睡一会儿。”
叶问夏: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,叶问夏开门下车,食指勾着墨镜往下,没看错,是许清屿。
她冷笑一声,狗男人,送上门来找骂,那她可就不客气了。
许清屿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面,两个R重叠的车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叶问夏看了眼。
狗男人,炫什么富。
许清屿穿着白衬衫,领口直面翻转,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肌肤,袖扣往上挽到手肘,衬衫下摆塞进裤腰,金属按扣的皮带勾勒劲瘦腰身,西裤下一双长腿笔直,眉眼低垂间,宛如一幅暖阳下的画。
许清屿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便能吸引目光,当年是,现在亦然。
在商场浸练几年,他气质冷然,举手投足尽显矜贵沉敛,加上那张帅脸,也难怪那么多家媒体盯着他不放,那么多世家想要与他联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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