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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语气笃定,戈宁将信将疑的点点头。
萧松烈凝神细看,确认戈宁不再是灰心丧气的模样,忙抬手招来云起云舒。
“吩咐下去,明日巳时启程去京郊别庄,让府上的仆妇护院都跟上,保护好夫人。”
云起云舒立即回话:“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。”
萧松烈自觉处理妥帖,抬眸看向戈宁,“我还有公务在身,不便久留家中,明日让嘉言送你出城。”
戈宁知晓他事务繁忙,并不强求他要如何如何,轻声回应:
“夫君不必管我,有云起云舒陪着我呢,公务要紧,夫君快去吧。”
萧松烈淡淡的嗯了一声,提步离开。
正当这时,戈宁突然想起什么,忙伸手去拽他,“等等!”
察觉袖子被拽住,萧松烈挪回步子,扫一眼戈宁的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戈宁羞愧的侧过头,无瑕白玉般的面颊染上一层浅淡绯色一层夕阳镀上的金光,娇艳夺目。
她张了张唇,软糯嗓音轻缓溢出,“你的伤势可还好?”
戈宁这几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早忘了夫君身上还有伤,一句关怀都未有过,此时想来,戈宁又羞又愧,暗忖自己是不是太过忽视他。
萧松烈只怔愣了几息,很快反应过来,压低嗓音,言简意赅的回道:
“已无大碍。”
戈宁哦了一声,松开了他的袖子,轻声喃喃:“无碍便好,无碍便好。”
萧松烈又等了一会,见她不再开口,转身离去。
听着云起云舒忙乱的脚步声,戈宁倚向身后栏杆,嘴角微微翘起。
翌日清晨。
戈宁早早起身梳洗打扮,用过早膳,便有仆妇前来搬运箱笼。
待众人收拾齐整,卫嘉言不知从何处溜了过来,一见到戈宁,卫嘉言差点哭出声,凄凄惨惨的唤一声,“婶婶……”
戈宁吓一跳,“你被人欺负了?”
卫嘉言欲哭无泪,“没人欺负我,是义父,他给我请了三位先生,这些日子,除了背书就是抄书,哪也不让我去。”
戈宁挺讨厌抄书的,对卫嘉言的抱怨感同身受,“不如随我去庄子上小住几日?”
卫嘉言故作姿态,就为了等这一句,闻言,他立即来了精神,“好呀好呀,婶婶你派人去和义父说一声吧?”
戈宁迟缓的发觉了便宜义子的真实意图,“原来是想拿我当挡箭牌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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