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谌玉原以为,她早已看透了祁年,拿捏他易如反掌。
可事实一次又一次证明,逐渐被看透的,好像是她。
从来素盈开始,原本清冷的男人越发喜怒无常,就连吻都带着热烈漫长的濒死感,每一次掠夺都像是原始动物迸发的野性和占有欲,谌玉却讨厌不起来。
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祁年,从服软到掠夺,从事不关己到处处逼近,她好像不知不觉中被他轻易挑起情绪,又被他用一个吻就将那些自己都陌生的情绪抚平了干净。
感受到谌玉渐渐柔软的身体,原本快要蹂碎她身体的力道陡然轻了几分。
就连吸吮和探索的动作,都变得格外细腻,像是在安抚她的唇舌。
一吻完毕,两方都气喘吁吁,祁年那双漂亮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盯着谌玉,似是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“月亮,”
他的声音低沉,略微带着沙哑的磨砺感,“原来你会吃醋啊。”
尾音里带着点点笑意。
“但是以后别这么说了,”
他低下头,柔软的亚麻色发丝堪堪擦过谌玉的胸前,声音又变得委屈起来,“你知道我会是什么感觉的。”
又来了,明明是他先欺负她,事后却又好像是她弄哭了他一样。
谌玉罕见地感觉到不知所措,伴随着胸前发尾擦过的痒意,竟让她心跳跳空了一拍。
“原来你们在这里啊。”
梁媛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祁年不紧不慢地松开了谌玉的唇,站直了身体。
“那个,我突然有事,要先走了。”
梁媛媛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,但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。
毕竟出了那件事情,她现在自身难保
“那个,谌玉,你们慢慢玩哈。”
和谌玉打了个招呼,梁媛媛转头就离开。
即使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,谌玉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。
从她根本找不着调的脚步来看
是件挺大的事。
梁媛媛走后,昏暗的角落又只剩下谌玉和祁年两个人。
方才刚冷却下来的气氛又要变得炙热而暧昧,谌玉赶在祁年再欺身而上之前后退了几步,两人恢复了安全距离。
她避开祁年实现,不知为何有些心虚:“那个,我也先走了”
祁年上前两步,握住她的手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见谌玉看向他,祁年用尾指挠了挠她的手心,趁她松开五指时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和你住在一起?”
谌玉:
他混淆概念是有一套的。
懒得和祁年掰扯,谌玉乘上祁年的车回到酒店,只是刚打开车门,就发现门口聚集了很多安保。
不,与其说是安保
谌玉的眼睛扫过那群黑衣人右肩的徽章。
是agathon的私人保镖?
外面聚集了不少媒体,叽叽喳喳地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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