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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全身都僵硬了,搂着他的脖子语气奶凶的,“你就不能管管它吗!
!”
薛谨禾贴着她的脖颈亲昵,声音低哑撩人,“管什么,它被你碰一下就硬,管不住。”
他勾着她一条腿微微发力,把怀里的人从托着屁股抱转手摆弄成了面对面勾腿抱,抓着她的两条腿缠在了自己的腰后。
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视线对上。
她几乎是瞬间就被这个炙热的目光给烫到,不自然地别开头,就是不看他。
薛谨禾轻笑一声,轻而易举用一边精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,另一只手还能轻松地钳住她的下颌,强硬地掰正她的脸直面自己,然后压了上去。
余暮艰难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吻,软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呼吸。
这个姿势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动上来堆积在胯部,细嫩的臀肉被浅黄色的纯棉内裤包裹,半隐半现地被他结实的力度按在胯骨处。
那个如烧热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穴口,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。
男人挺了挺窄胯,碾着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顶了顶,语气暧昧喑哑,“宝宝,只有你能管住它,你替老公管管。”
“啊、”
轻而易举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贯满带动的回忆,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声,穴心一酸,一股黏腻涌了出来。
她登时脑子空白,脸烧的滚烫,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觉。
想到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朵叫她“骚宝宝”
,余暮心里羞愤的不行,脸上强装镇定。
紧缠在他腰后的腿绷着力想要抬起屁股远离他的性器,试图让他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。
薛谨禾就这么垂着眸看着她疯狂想要欲盖弥彰的可爱模样,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。
在她紧抬着屁股哆嗦着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,哑笑了一声,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屁股上狠重发力往下按。
湿软的穴硬生被按在了性器上,力道大到鸡巴头都隔着内裤都微微嵌进了逼口。
“唔啊、”
余暮直接被这一下撞的四肢都酸软了,和娇嫩相比格外粗粝的内裤磨在穴肉,带出刺激的战栗,快感顺着尾椎骨往全身窜。
她勾着他的力度登时松懈,在身体快要软下去的时候被他轻松地提抱了起来。
鸡巴顶着湿润的布料,随着动作在逼口蹭磨。
小逼渴切地缩绞了两下,穴心又涌出了一大股骚水。
被布料上染湿的热乎乎淫水拢了一头,薛谨禾粗喘一声,感受着龟头被她浅浅嘬吸的快感,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臀肉,哑声调笑,“宝宝,小逼这么骚,怎么不好好管管?”
“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鸡巴碰一下就湿,老公替你管管好不好?”
余暮屏住呼吸,被他两句话勾的穴口又涌出一丝暖流,羞愤欲死,勾在他腰后的双腿破罐子破摔地收紧,娇嘤着咕哝,“呜都怪你。”
薛谨禾被她勾的受不了,娇腻的嗓音里透着媚态,简直是想要他的命。
软湿的穴肉含着头部吮吸的力度更深,隔着湿黏的内裤直绞着他的马眼嘬,魂都要被她嘬没了。
他呼吸沉重,挺着腰胯在她的穴口狠磨了两下解馋,顶的余暮咬着唇嘤嘤呜呜地娇吟,嫩脸上都是羞臊。
薛谨禾如墨的眼底翻腾着汹涌的欲色,声音彻底沙哑,揉着她屁股的力度加重,小穴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被挤压玩弄。
“宝宝怪老公什么?”
“是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骚?还是怪老公没有直接插进宝宝的小逼里给宝宝止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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