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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苓眯着眼,胸膛起伏得很快,略微喘着看向他,“爸爸,痛。”
男人骤然松开手,定了定神,问她疼不疼。
其实一点都不疼,比他打屁股的时候轻多了,水苓只是喜欢看他心疼的样子。
她知道这样做很冒犯,水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她就是喜欢他动摇的样子,她不喜欢自己在徐谨礼那和别人一样,不许越雷池一步。
水苓从十岁往后就不觉得自己在契爷那是外人,她理所当然地觉得契爷就该是她的。
直到十四岁那天,这句话变了变,变成了“徐谨礼的命该是她的。”
她从十岁开始改口叫他爸爸,就是因为不想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孩。
她看出来这个男人有点冷淡,不喜欢小孩,但是她要徐谨礼喜欢她。
她发现男人刚开始被她叫爸爸的时候并不高兴,他会轻微蹙起眉,耐心地劝她:“叫契爷,别叫爸爸。”
她不,她就要和他更亲近一点。
水苓很清楚徐谨礼是个怎样的人。
他在人际关系上如非必要绝不主动,没有女人,不喜欢小孩,也不喜欢什么猫狗之类的宠物,他好像对这种“四方无缘”
的关系感到很舒适。
所以当他抽烟时水苓忽然跳过去,他会皱眉,让她到别的地方去玩。
而水苓不会走,她会死乞白赖地黏着他,直到他把烟摁灭来陪她读书。
后来叫他爸爸也是一样,徐谨礼一开始并不愿意,叫的次数多了,徐谨礼也随她去了。
与之相应的,来看她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。
曾经她以为,没有人比她更懂徐谨礼,现在越过那场悲剧性的过去,水苓发现他还是一样的。
占有欲在第二天悲伤的情绪散去后达到了巅峰,水苓就像嫁接在他身上快要蔫死的枝条突然复活一样,疯狂地想要和他融到一起。
徐谨礼是她的,无论身心还是他的命,都该是她的。
“爸爸……我们做夫妻好不好?”
水苓的眼睛黏在他身上,试图用目光将他捆缚。
徐谨礼敛眉轻斥: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
水苓抱着他的胳膊,用胸去压他的手臂:“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爸爸和我结婚,我们做夫妻,有什么不对吗?”
她问得有些急,不让他抽出手:“爸爸,带我回去睡觉好不好?”
徐谨礼求之不得,如蒙大赦:“那你先把手松开,我带你回去睡觉。”
水苓乖得很,立刻松手,等他送到门口,拉着他的胳膊趁他不备将徐谨礼拉进门,关门的动作比心跳还快,脸颊滚烫地贴在他身上撒娇,隔着轻薄的衣衫舔他,解开她自己的衣服:“爸爸,你想怎么睡?”
问得无辜,行为淫荡,水苓听见他的呼吸在此刻没了一贯的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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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回到原身份,其实是最大家长(此处非贬义)的一位,具体表现为回到现代时,其他几位都很快和苓苓有了实质性的关系,但他除了第一次苓苓主动之后就没有再做过什么,只是嘴上说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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