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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如珍不提,敬则则都不记得自己原来还有那般威风的时候了,才压群芳?“怎么的,今日竟然一句也接不上,实在叫人惊讶呢?难怪上回有人私下碎嘴说,昭仪娘娘的酒令都是事先想好的,所以才……”
说到这儿,刘嫔做作地捂嘴笑了起来,那真叫一个“手捂足蹈”
。
祝新惠也跟着笑了起来,朝景和帝道:“皇上,刘嫔的嘴也忒刻薄了些。”
敬则则便是问心无愧,此刻被不明真相的人笑起来,也止不住地脸上火辣辣。
刘嫔有些微醺了,索性借着酒意站起身道:“贤妃娘娘,臣妾的嘴是不讨人喜欢,但胜在直率,可总比昭仪娘娘好,明明没有才,却偏要打肿脸充胖子,如今可好,露了馅儿连声儿都不敢啃一声。”
敬则则放下杯中酒杯看向刘嫔,刘嫔话说得这么难听,已经不是女人之间的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嫉妒了,这明显是有仇啊。
而且她觉得以前刘如珍没这么蠢的,怎么现在什么话都敢不过脑子就说?这宫里没有蠢女人,只有自以为是的女人。
敬则则朝祝新惠看去,心下怀疑刘如珍该不会是投靠了祝新惠,被她推出来指哪儿骂哪儿吧?要不然以刘如珍那张嘴巴,在宫里能平平安安到现在?被人骂到这个份上,敬则则就是想装鹌鹑也吞不下这口气了。
她轻蔑地扫了刘嫔一眼,“本宫不接令,刘嫔怎么知道本宫是不想接还是不能接呢?”
“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?”
刘如珍挑衅道。
敬则则被气笑了,“只是本宫既不是骡子也不是马。”
她这话一出,惹得好些人“噗嗤”
笑了出来。
“丽嫔还是婕妤时,以往只看着刘嫔训斥她顶撞上位,怎么到了刘嫔你这儿,就没这个说法了呢?”
敬则则把玩着手中的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向祝新惠,此地她最大,自然该她代劳来约束众人。
若是祝新惠不出声,那也好,以后下面的人都可以学着顶撞上位了。
“刘嫔你失言了,还不快给敬昭仪道歉。”
祝新惠瞪了刘如珍一眼,转头看向景和帝沈沉道,“哎,皇上你看她们,本是大好的日子,姐妹们兴致也好,就她们俩斗得跟乌鸡眼儿似的。”
敬则则心里都快吐血了,是她要跟刘如珍斗么?不过说起来也怪自己接了话。
实在是刘如珍这种人,你不搭理她,她就越发得寸进尺,可一搭理她,似乎又拉低了自己的范儿,真是叫人如鲠在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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