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茳芏扯一把她背心的衣裳,把人往后面拉去,躲过了这致命一击,那拐杖触地之后土壤亢亢地响,竟被打凹进去一个大洞,听声音,是表面刷着木漆的铁拐杖!
“这些人都是你杀的?”
茳芏指着地上尸首问她。
老妇人冷哼一声:“穷凶极恶之徒,这丫头年轻貌美,对她动动歪心思也算人之本性,然而他们竟对我这五旬老妇也敢妄生邪念,这种人,死不足惜!”
才被救下就迫不及待扑向玉琳琅的师祁芸问她:“她说的可是真的?”
玉琳琅点点头。
“他们该死!”
师祁芸骂道,转头去解她的穴,然而寻常的解穴手法都试了个便后,玉琳琅还是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此人功法奇特,并非中原路数,想来解穴的法子也跟中原的不一样。”
玉琳琅回忆起自己被点住了哪些穴道,以此估摸出一些解穴的法子,对她道,“你且点我天枢穴和大横穴试一试。”
师祁芸照她说的试了一遍,还不见有效。
老妇人急于回身去抢玉琳琅,被茳芏在当中一拦,她那把十几斤的大铁勺敲在老妇人拐杖之上,后者内力不济,被打得倒退几步,还未站定,就震惊地问道:“小小年纪,内力如此深厚,你是何人!
?”
茳芏觉得此人功夫不错,来了比试的兴致,颠颠勺子,就又冲上去上撩下砸:“你武功不错,天命之年便有此造诣,真真是后生可畏。”
“满口荒谬之词!”
见她一口一个后生得称谓自己,老妇人心觉怪异,恼她不敬又惧她实力,小心周旋地应对着。
“行不通啊……”
又试了几遍也不见效果,师祁芸恼道,“难道是因为我功力不够?”
“前辈。”
她转身询问茳芏,或要她抽空来替玉琳琅解个穴道。
“你瞧我腾得开身么?”
茳芏朝她翻了个白眼。
就在这时,老妇人趁机按下拐杖上的机关,龙头张开,从中射出几根银针,因距离极近,茳芏防不胜防,尽管挡去两根,还是被一根银针扎进了体内。
茳芏运功逼出银针,却已中毒,脑袋昏胀、胃里恶心,她趁自己还能动弹之际猛朝老妇打出一击,这一掌正拍中她心口。
老妇人心如刀绞,这一击伤了她的根本,她吐血不止,靠拐杖苦苦支撑站立,见茳芏打完此掌就地打坐运功,老妇人心知不能落后于她,也抢不及坐在蒲团上运功疗伤。
一个逼毒一个疗伤,气走全身温润经脉之际,二人暂不能动,师祁芸又解不开玉琳琅的穴道,暗处一直跟踪她们的淮扬三女见此心中大喜,正要趁此良机报得大仇,不料有两道身影先她们一步走进庙门,破庙房顶上的三女对视一眼,决定先静观其变。
“你们哪个是玉琳琅?”
来人有两个,说话的二十五六,唇覆薄须,面容冷硬,一瞧便不是个好相与的,他身形高于一般男子,体格精瘦,罕见的鹰钩鼻让玉琳琅看见他就想起了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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