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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你那处……”
贺念璠盯得直白,林弃的脸红得几欲滴血,她一路后退,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绊,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。
“你先出去,”
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,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,“我……嗯!”
那双熟悉的柔软小手在摸她的性器。
“姐姐,你很难受吧?我来帮你。”
贺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画圈,林弃脱力,闷哼着:“你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嗯?”
贺念璠眨巴着凤眼,一脸无辜,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。”
见裤子上有水渍蔓延,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裤带将裤子脱下,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裤子里弹出,前后晃了几下,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。
“姐姐,它好精神!”
林弃放弃了抵抗。
这是最后一次,若有下次,她一定要严声拒绝……
性器还未完全勃起,鸡蛋大小的龟头只露出一半,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,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,不一会儿,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,是熟悉的粉红色。
“好漂亮……”
贺念璠不由喟叹。
林弃的性器很美,龟头是可爱的粉色,柱身则粉雕玉琢,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,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,正因情动缩成一团,贺念璠忍不住轻托,又揉了几下,觉得软软滑滑的,手感很好。
“你、你不要摸那……”
林弃用手推念璠,身子不住颤抖。
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。
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,十六岁那年,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,腿间撞上独木,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,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,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,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。
此刻那处正被念璠捏在手心,林弃没来由地紧张,生怕她用力。
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,腿心生出一股痒意,隐隐有些疼,她忍不住夹腿,听话的不再多碰,可心里还是痒痒的。
囊袋上的柔软离去,许久也未等来继续抚慰,林弃等不住往下看,就见贺念璠一双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裤带,紧接着,她看到了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林弃支起身子,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想象。
“姐姐,我这好难受,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?”
少女岔开双腿,腿心与亵裤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,清晰可见。
林弃喉头轻动,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,在她的小腹上敬礼。
她说不出制止的话。
“我该如何帮你?”
林弃背靠墙坐着,少女将裤子全部褪去,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其小腹上。
“姐姐能不能摸摸这……”
少女将腿岔得更开了,指着自己的阴核,恰时,一滴花蜜滴落在林弃的小腹上,烫得她身子不由哆嗦。
“好。”
林弃眸光微暗,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探,轻轻一摸,少女便低头轻喘,止不住地哈气。
“好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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