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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迪站起身,望向远方,眼中悲切愤恨:“母妃直到死才看清自己的内心,当初镇北王府被灭,母妃得到消息后曾派人通知,只是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叹息一声,喉咙滚几滚才压下不适,沙哑继续往下说:“自此,母亲自责不已,一直在寝室供奉恩人牌位,后来被那人知晓,但他并未发难,直到那人将我外祖父一族尽灭,母妃难产去世,他竟直接命人将我母妃扔到了乱坟岗,任由秃鹫啃食,尸骨无存。”
一行清泪带着悲伤滑落。
白沐绵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悲痛,她心里也不好受,没想到昔日的枕边人,竟能心狠至此,简直猪狗不如。
但她也无从安慰,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,况且他也不怎么会安慰,只静静感受清风吹来,飘下几片落叶。
拓跋迪缓了一会儿,压下心里的悲伤,仰仰头压下控制下的眼泪,只是眼圈依旧腥红,口气缓和几分却略带干哑,说出的话惊得白沐绵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那个救了我母妃的人,并没有死,”
什么?没死?也就是说,楚潇远的二叔还活着,很可能就在镇北王府。
白沐绵内心呐喊,久久不能平复,拓跋迪没转过身都能感受到白沐绵的震惊,其实他在遇到那人时,震惊一点不比白沐绵现在少。
白沐绵有太多想知道,找到自己的声音后问出口:“那他为什么不回来?”
拓跋迪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,讪讪开口解释:“当年镇北王府被灭,他死里逃生面容有损,身体情况也不好,休养了好几年才能下床,后来一直想着报仇雪恨,就算回去也没什么亲人,所以…”
拓跋迪遇到那人也是巧合,自己一次外出狩猎突遇暴雨,情急之下躲进一处破庙,在破庙里遇见了那人,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,浑身的伤已腐烂,人也奄奄一息,当时只不过动了恻隐之心。
救回来后留下了一命,后来几年慢慢的调养总算缓过来,不过还是伤到了根本。
原本清风霁月,英俊潇洒帅气的少年郎,成了面目全非,四肢无力的废人,可见当时的绝望,之所以能苟且偷生的活着,也就只剩下心里的仇恨支撑了。
白沐绵唏嘘不已,内心更加坚定要揪出幕后黑手的决心,只是依旧疑惑,镇北王府个个骁勇善战,有敌军偷袭不该立即做出反应,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屠杀,那可是整整一城百姓和数万兵士。
数万人竟一夜之间,毫无反抗之力的全数被灭,任谁都无法想象,看来背后这双黑手在织一张巨大的网。
“既然如此,他现在可愿意归家?”
白沐绵不想为难人,既然她知道了,还是要问一问那人的意见,再将此事告诉楚潇远。
拓跋迪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转过身淡笑苦笑:“我希望你能救救他。”
白沐绵眉头轻挑,什么意思,不是已经就回来了吗?怎么还需要她救,不对,他怎么知道自己能治。
拓跋迪看她变了又变的表情,轻笑一声,扯了扯嘴角,别扭道:“我虽救了他一时,但他体内似乎有什么毒,一直时好时坏,近两年更是形如枯槁,几近枯竭,前两日听说拓跋宏要被押回王城,吐血昏迷,医师说他信念全无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,白沐绵也明白,活下来的精神支柱没了,行尸走肉的破败身体又不能手刃仇人,苟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别人不知道楚潇远的身份,她是知道的,在外人眼里楚潇远就是个杀神,每次见他都是戴着个面具,朝廷里知道他的也就那么几人。
这件事应该要告诉他,由他来决定,在这个世界,本以为自己已是孤身一人,现在突然知道还有亲人在世,他应该会很高兴吧。
“多谢大王子告知,镇北城热闹非常,上次匆匆一别,犹未尽兴…”
白沐绵决定,不管那人是不是真的王府二爷,她都要去看看,既然要收回镇北城,那些镇北王府旧人还是要安排才行。
“也是我照顾不周,明日定亲自在府内设宴,诚邀郡主过府,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。”
拓跋迪适时接话,聪明人说话还是需要拐弯抹角,谁都不敢保证,将军府内会不会还有第二第三个徐副将。
两人定下明日之事后,又闲谈了一会儿,今日拓跋迪并未留下用饭。
送走拓跋迪,白沐绵直接去了楚潇远的院子,刚把完脉还未说正事就到了饭点,便留下一起用了午饭。
白沐绵也饿了,天大地大吃饭最大,她埋头吃饭,楚潇远不停为她夹菜自己却吃的极少。
饭后摆上茶,白沐绵才把在拓跋迪那听到的,全都讲与楚潇远听。
楚潇远压抑的悲伤,白沐绵看在眼里,心疼在心里,她知道这些年来他有多想念自己的亲人,每次看到别人一家欢愉的场面,他都是最孤单的那个,站在角落里的那个。
:()寸心一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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