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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安宫到平阳长公主府赐赙的宫使是大安宫副宫监尹拓。
李元轨远远地认出这人来,立刻停步,右手按上腰间刀柄。
这尹拓是尹德妃的同族兄弟,原名“阿獭”
,是个市井无赖汉,后因尹德妃之父尹阿鼠膝下无男,过继为子,谋了个大安宫副监的职份。
大安宫监陈万福原是服侍太上皇一辈子的李家老管事,近几年多病衰老,宫务多由尹拓主管,尹家姐弟里应外和,更将大安宫控制得滴水不漏。
李元轨与母妹多受尹家姐弟“关照”
,向来恨得牙痒痒。
此时一见尹拓,李元轨蹦入脑中的第一念头是:十七妹已不是尹氏手中的人质,能趁机先砍了这贱贼胚么?
当然,要砍人也不能在柴府动手,不能给柴家父女招祸……那等到他回家或者回大安宫的路上?
对,就这么办。
等这贼胚子办完公事回去,他在柴府借一身常服换上,和杨信之先悄悄跟在后面,看准时机,蒙上脸冲出去砍人……虽然这么干不算光明正大,可尹家姐弟欺侮他家人这么久,什么时候光明正大过?以直报怨也不为过。
他远远站着,正想得凶野,忽见尹阿獭朝他这边方向转头望了过来。
糟了……李元轨想起自己身上还穿戴着冕服,大概十分显眼好认。
身侧又有热烘烘的气息,扭头抬眼一看,大好,杨肉塔走到他身边侍立。
二人这一副“铁塔映幡竿”
的姿势一摆,熟人哪还有认不出来的?
尹阿獭身负公务,先与柴绍父子酬酹一番,又到灵前致祭。
李元轨站在西廊下远远望着,空自咬牙切齿。
好容易等到礼数闹完,柴绍似乎在把尹阿獭往接待贵客西厢屋让,李元轨心念一动,抢在那一群人之前带着杨信之溜进去。
方才还满是欢声笑语的待客厅堂,此时只剩两个跪在屋角准备侍候的下人。
李元轨也不停脚,径直转入主位背面的素屏风后,杨信之也跟着他钻进来,只是头顶太高,眼眉以上都露在了屏风之外——李元轨一眼瞅见,皱着眉直扯他衣袖,扯了两把,杨肉塔才委委屈屈跪坐下来。
两人刚安顿好,一群人脚步杂沓走进屋,尹阿獭的声音还在解释:
“……不是尹某胆敢造次,来之前德妃娘子千叮万嘱,这话务必当面传给上真师,才冒昧求见,三驸马恕某万死……”
然后是柴绍的逊谢声,又夹杂着脚步声和柴璎珞的招呼致礼,想是她刚被人叫进来。
两边闹了好一阵才消停,柴璎珞又先问“太上皇圣躬安否”
,说她好几天没进大安宫了,着实惦记外祖父病体。
尹阿獭夸赞两句“上真师的灵丹妙药、德妃娘子悉心服侍”
,问话和答话的人都心不在焉敷衍了事,集中精神准备下头的说话。
“德妃娘子命某传话给上真师,”
尹阿獭轻咳两声,“昨日皇太子殿下到太上皇病榻前问安,与祖父商议和亲公主人选……”
“和亲公主?”
柴璎珞失声。
李元轨也是一惊,更对“与祖父商议”
这词险些冷哼出声。
他不如直接说“与尹德妃商议”
,或者更实诚一点的,“尹德妃主动向皇太子李承乾挑起这个话题”
?
“正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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