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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房间里,卧室床上。
两道身影交叠,抵死缠绵。
女孩像竹笋似的被剥得只剩最后一层,身上的男人却西装革履,衣冠楚楚,甚至领带都未乱分毫,只是呼吸有些急促。
女孩微微皱眉,似乎对眼前只自己被观赏的场景很不满意。
她伸出嫩白的指尖,呼吸微促,探手勾上男人一丝不苟的黑色领带,轻轻一扯。
系得太紧,女孩并没有如愿解开,反而像系了死结似的越来越紧。
“熙熙。”
男人将她作乱的小手捉住,清透冷白的指尖扯开领带,扔在地上。
他俯下身子,唇瓣贴在女孩小巧莹白的耳廓呢喃,“熙熙,确定吗?”
女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。
她抬眸对上男人暗潮汹涌的黑眸,里面的欲望快要迸发而出。
女孩一向清和的眸子里也染上几分欲色,脸颊白里透粉,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诱人垂涎。
男人偏偏在最后关头停下,温热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轻啄。
呼吸缠着男人磁性的嗓音渡进她的耳膜,又问,“熙熙,确定吗?”
沈熙意识朦胧,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重,明明是顺理成章的事,他偏偏要听她说话才行。
沈熙咬着唇,不肯张口,她怎么都说不出来那两个字。
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剩,两人的衣服也落了一地。
男人灼热的气息不断传来,他似乎专挑她的薄弱处使坏,薄唇轻蹭过脸颊,最后落在女孩的唇角停下。
他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,“确定吗?”
周身都弥漫着热气,她像是蒸熟了的红虾子,迫切地需要丢在海里降温。
她缓缓勾着男人的脖颈,在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,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沈熙直到今天才彻底体会到他的耐心有多可怕。
明明欲望充斥着黑眸,只差最后一道屏障,他偏偏能不急不躁地停下,极有耐心地问她这个问题。
甚至于在沈熙简单应了一声后他还是不满意。
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笑意,凝视着眼前的女孩,吻着她唇,试图撬开她的贝齿,“说话。”
沈熙处在崩溃边缘,周身像有把烈火在灼烧,火红的光即将把她吞噬。
女孩眼尾染上了抹红,她几乎咬牙吐出几个字,“傅司宴,你别太过分。”
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警告,掌心揽过女孩的腰,又往自己怀里塞了塞。
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眸底黑沉如墨,勾着薄唇不依不饶,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沈熙咬着贝齿,不肯屈服。
男人趁机占了便宜,肆意地吻过她迷人的天鹅颈,精致的锁骨,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。
沈熙脑子唰地一片空白,烈火烧得更旺,她一把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,呼吸急促,“傅司宴。”
“叫错了。”
男人只停顿了一下,薄唇又覆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所过之处,留下一片片红痕。
沈熙的神经被撩拨到极致,她闭了闭眼,轻声说出他梦寐以求的两个字,“老公。”
男人身形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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