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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偏偏她耳朵更敏感,碰一下就有点身体发麻,想躲开,没挣扎动,气息不稳地提醒他:“言昭!”
“嗯。”
他不以为意,很喜欢她这种夹杂着喘息的声音,笑着亲她的耳垂,“再叫一声。”
沉辞音扭头,被他掰过脸颊,又亲住唇瓣。
地毯上的吻持续得缠绵激烈,有失控的趋势。
言昭卡着她的腿,抓着她的手抱住自己,动作间,不知是谁的腿碰到了茶几的桌角,发出一声轻响,沉辞音陡然清醒过来,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,手背擦了擦被亲得水润的唇瓣,从地毯上迅速爬起来:“我去写作业了。”
她抓起毛衣穿上,盘腿重新坐下,扯掉松散凌乱的马尾,重新又扎了一个。
而言昭却没动,保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,衣服被她扯得又皱又凌乱,整个人躺在地毯上,看着天花板,低笑了声,像是感叹:“……真佩服你。”
都意乱情迷到这种程度了,还能若无其事地说抽离就抽离。
她坐在茶几前,腰背挺直,听见他的话,轻轻抿唇,脸颊滚烫。
两个人磨蹭了一会,沉辞音有点饿了,便收拾好东西,言昭送她回家。
沉江虽然不常过问沉辞音,但给她请了做饭清洁阿姨定时上门,每晚她回家,饭菜都会被做好摆在保温箱里,需要的话就微波炉再加热一下。
总之起居方面倒不用她操心。
言昭今晚没打算回半山,书包就丢在家里,两手空空地出门。
此刻两人走在路上,影子被路灯拖得很长,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晃着。
言昭肩上挂着沉辞音的书包,在她身侧和她一起往前走,冬天牵手太冷,他便习惯性地抓着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,反正就是要和她牵着。
路边时不时有车呼啸而过,沉辞音抬头看着天空,问言昭:“宁川会下雪吗?”
“不经常下,除非特别冷。”
“南城也是,我好像都没怎么见过雪。”
“想看雪?”
“嗯。”
“宁川不下,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看。”
言昭向来是行动派,“元旦就去。”
“不用,元旦离期末太近了,我要趁这个时间好好复习。”
冷风吹在脸上,她往领口里缩了缩,继续说:
“其实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冰岛或者挪威。
想去看极光,想去世界尽头一样的地方,窗外下着很大的雪,很安静,但是房子里面特别温暖,我在那里,远离一切,什么都不用想,不用担心。”
她偶尔也会幻想着丢掉一切,短暂地逃避一下。
“一个人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我呢?”
“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还没认识你。”
“现在你认识我了。”
她顿了顿:“但我不确定,你是不是已经去过那里。”
言昭说:“只要你说,我就陪你。”
两人相牵的手在他口袋里微微发热。
她抬头,看向他:“好,以后我们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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