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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开道:“你要问什么?”
江竹生摇了摇头,道:“没什么,多谢相救。”
姚开拿起一块石头,用力砸开一只箱子上的锁,打开一看,明晃晃的全是金锭。
其他四箱也是如此,最后一箱除了金锭,还有一本厚厚的账簿。
众衙役看得目瞪口呆,想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。
整个密室大厅都被这五箱金子照亮,姚开不敢走开,便叫人上去请谈璓下来。
谈璓见此情形,也吃了一惊,翻了翻那本账簿,才知道魏御史生前原是童党要员,与江南诸多官员往来甚密,这五箱金子自然都是赃款,当下叫人都搬到衙门去。
次日下午,升堂审理兰花妖一案,因案情离奇,犯人又是魏御史的遗孀,二品诰命夫人,围观者挤满了衙厅外的空地。
谈璓官袍玉带乌纱帽,穿戴整齐,端坐在堂上,一拍惊堂木,道:“魏林氏,你可知罪!”
林氏长发披散,穿着囚衣,戴着镣铐,跪在地上,柔声细语道:“不知大人问的是什么罪?偷人罪?还是杀人罪?”
众人皆不知她杀过人,登时一片哗然,又迅速安静下来,等知府老爷问话。
谈璓也是愕然,道:“你杀了什么人?”
“我丈夫的儿子,魏东。”
众人又是大惊,有人道:“魏东不是喝醉了酒,从马上摔下来摔死的么?我亲眼看见的。”
林氏道:“我在他酒里下了药,他才会从马上摔下来。”
她平静的神情语气激怒了善良的百姓,有人高声骂道:“什么诰命夫人,真是个淫妇!
毒妇!”
“把这淫妇凌迟处死!”
谈璓又一拍惊堂木,压住这些愤怒的喊声,道:“魏林氏,你为何要谋害魏东?”
林氏抬手拨了拨遮住脸庞的散发,道:“大人应该知道我娘家是开镖局的,我自幼随家兄一同习武,他们皆不如我有天分,十六岁时我已能打败家父。
我一心想做个走南闯北的女镖师,可是时任两淮盐运使的魏庆生看中了我,要娶我做续弦。
我爹娘只当是天大的荣耀,枉顾我的反对,将我嫁给了一个年过半年的老人。”
“新婚之夜,我第一次看见他,他又矮又胖,两鬓斑白,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我忍了十年,他终于死了,我自以为解脱,没想到他的棺木还停在灵堂里,他的好儿子便给我下了春药。”
“我将此事告诉家母,您猜她怎么说?”
林氏模仿母亲的口吻,道:“儿呀,女子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你便依了大少爷罢。”
说罢哈哈大笑,笑得浑身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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