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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瞒小姐,那齐掌柜是东边苏记布庄的掌柜,开在一条街上,难免会同行相忌,只是以前咱们铺子属于皇家产业,对方不敢明目张胆耍手段,直到”
说到这儿,赵掌柜略迟疑了下,复又继续道:“直到皇上将铺子当作赏赐给了镇国将军府,一开始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动作,后来听说大将军父子卧病不起,便起了歹心。
他们不敢直接夺了铺子,便想将人全部挖走,到时候留下一具空壳,就算将军府要追究也无法。”
的确,御赐的商铺他们要敢抢夺,那就是死罪,但如果只是把人挖走,就让人抓不到把柄,毕竟掌柜和伙计不是卖身的奴才,他们自愿选择更好的去处,实乃人之常情,将军府想追究也没理。
而锦绣布庄最值钱的便是特殊的染色工艺,得到了人,也就相当于得到工艺,到时属于锦绣布庄的生意统统都会归入苏记布庄。
兵不血刃便将对手打入谷底,不得不说这个算盘打得很好。
“你们送过信去将军府了吧?”
虽是疑问,明月心中却已有答案。
赵掌柜点头,有些无奈:“他们来了几次后,小的就派人送过信了,只是一直没有音讯。”
信明月是没见过的,也从始至终都没听人提过。
想来应该是雷氏的人将消息截下了。
莫说她那时本就管不了,就是知道了,当时她急着给父兄寻药,估计也没功夫管。
叹了口气,明月又问:“皇家管事交接铺子时,可拿走了之前结余?”
之所以有此一问,是想确认一下,究竟只是粮铺如此,还是所有铺子都如此。
赵掌柜再次点头,一番思索下就醒悟过来,小姐定然是先去过其他地方,于是道:“说来也怪,以前皇上赏赐别家,皇家管事是不会如此的,而这次赏赐给将军府的铺子,据小的所知,好像都被清扫过。”
这个清扫当然不是打扫卫生的意思,而是搜刮钱财,皇家管事们交接时将能收走的现钱全部搜刮走了。
皇上自是不会如此交代,管事们也没有那个胆子,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刻意针对将军府。
得到肯定答案,明月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个势力或一个人要想在一个地方扎根,势必要受到很多打压和阻碍,就像移栽树苗,一开始总会经历水土不服、风吹雨打等各种状况,但只要迎难而上,将根扎得深重,以后再大的磨难都无法撼动其分毫。
现在她要做的,就是让根扎得深些,枝叶长得繁茂些,不仅为大树本身,也为依靠大树而生的其他草木。
明月让赵掌柜清点铺子里现有的财物和布匹,让他照往常一般继续经营,又打听清楚那几个被打伤之人的信息,让赵掌柜多加照拂,她出一百两银子给他们算作补偿。
至于始作俑者齐掌柜和他背后的景阳王府,明月现在动不了景阳王府,但是齐掌柜,她可以先收点利息。
当天回府后,明月就让吩咐周寅,让他找人把齐掌柜和他手下人揍一顿,要下不来床那种。
周寅速度很快,他没有亲自出手,而是买通了一帮闲汉,让他们将齐掌柜一众人一一套了麻袋,打完就走。
第二天赵掌柜就听说了,心里那口气霎时就散了,对明月这位大小姐也越发恭敬。
左臂的绑带绑了一旬左右,大夫就说可以拆了,虽还是不能大幅活动,不过平日出行已经没有影响。
明月因此又带着人将剩下十来处铺子都跑了一遍。
情况与粮铺和布庄相似,都是被皇家管事收走了之前的盈余,像锦绣布庄这种本身有底子的铺子,日子就还好过一些,底子不好的,就像粮铺那样。
不过也不是所有掌柜都有平贵那样灵活的头脑,因而不少铺子支撑不下去,伙计走的走,散的散。
有一家铺子甚至只剩下一个掌柜,说是掌柜也不太准确,是一个小伙计自封的。
因为所有人都走了,他便理所当然成了掌柜。
明月的出现可说是天降甘霖,让惶然的人心安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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