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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观宗政斋这边,他进入井底,脚下皆是破旧的石砖,混着没过脚面的浑浊泥水,看来这井本就是隧道的掩体,井底北边有条隧道,不宽,仅能一人通过,往前探了探,发现隧道内并无危险,回过头站在井口下喊荀苏,“下来吧,小心有水”
荀苏伸长了脖子望着他,回了句“好嘞!”
便将二人的背包先丢下,宗政斋本已经做好接他的姿势,没想到接到的确是两个包,他略显不满,却并不展露,昂头继续等待,看荀苏调整姿势后翻身而下,还好水井不高,下面也有人接应,宗政斋托着他的腰落地,嘴上嘟囔了句,“你腰怎么这么细?”
“啥?”
“没什么”
其实他听到了,不过这话题听起来有点别扭,他就没继续,提溜着眼珠选择无视,脚踩到泥水里,手电照亮四周,观察了会随口感叹,“这更像是后期凿出来的隧道吧”
“一般建造地宫的工人都不会活着被放回去,可能这隧道就是工人们给自己留的生路”
宗政斋解释道。
“所以那些人头就是没逃走的工人的吗?”
荀苏困惑,“但是身子呢?难不成佛教也有献祭人头的说法?”
宗政斋摇头,“我只知道藏佛盛行活人献祭,属于一种巫术行为,听说过肉莲花、人皮鼓、人皮唐卡吗?就是藏佛的祭祀方式,但大理国的佛教属于汉佛,汉佛更崇尚通过祈祷和祭拜的方式,表达尊敬和感恩,理应没有活人献祭的说法”
“但是他们也会祭祀鬼神,虽然佛教一直强调修行者追求解脱和涅盘的道路,并非参与世间的纷争和迷恋,但鬼神在许多宗教中扮演重要角色,他们信奉因果报应,通过祭祀鬼神,得到鬼神的保佑和庇护,相信这种行为可以获得好报”
“难不成”
荀苏摸着下巴思索,“阿吒力教并非传统的汉佛教?或者说是石柱上写的国师不尊重佛教原则在背地里用活人献祭鬼神?”
宗政斋不置可否,“历史上对阿吒力教的文献太少了,很多都是后人根据部分历史杜撰出来的,也许像你说的,那些被开了洞的头骨本就是一种献祭手段”
毕竟古人曾认为头是人类的灵气所聚集的地方,在头骨上开圆洞可以进行驱邪,甚至在战场上,将俘虏和投降者的头颅开洞取骨后,进行祭祀,再随身携带可以当做护身符。
荀苏想起在嘎朗村,那个民宿老板手里的嘎巴拉,本就是人的颅骨做成的法器。
而人头洞内大量被开了洞的头骨,消失的部分是不是也被做成了法器?法器又在哪儿?全在国师手里吗?可国师需要大量的法器又要做什么?荀苏脑子里乱成麻,眼看着隧道弯弯绕绕的,有很多岔口,不少都是死路,二人总是走着走着就要走回头路,他一路做标记生怕走错了又回到神庙。
“那边,是不是有亮光?”
荀苏突然指着前往一个岔路口,土壁上有光晕,甚至在摇晃,更像是水面反射出的波光。
“去看看”
石梯依旧不断向上,走了半个多小时,还看不到其他景象,所有人都开始存疑,“没遇到岔路口吧”
“没”
这一条道走到黑的路怎么也很难忽略岔路,就在众人对此困惑时,走在最前面的夜莺突然停住脚步,蹲下身发出疑惑的声音,“怎么变成土路了”
不再是石阶,成土阶了,“这是工程干一半,没资金了?”
“但这土,有问题”
夜莺拈起一撮土,在手指尖捻了捻,竟然是潮湿的,“这里面掺着什么很黏腻?”
耀祖是狗鼻子,他闻言也捧了把土抵在鼻子下闻,“这是血?”
“什么?”
“土里混着血!
甚至,没多久?还很新鲜?”
耀祖都怀疑了,但是血腥味对他来说很浓郁,甚至蛮新鲜的,可这条路,怎么可能是刚用血水混了泥土搭建出来的?阿水拍着他后背,“你确定吗?”
“我也不确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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