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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琚捂着额头,“去看看,何人敢在闹市纵马?伤到行人怎么办?”
京中有规定,不许在闹市纵马,如若违反,送到京兆府关押三日。
盛夏跳下车去看,对面停着一辆马车,饰以紫色织锦,华丽气派,看着颇有些身份。
马车前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,他五官如刀刻般英俊,薄唇紧抿,就是神情阴郁。
侍卫长喝道:“你是何人?敢在闹市纵马!”
男子斜他一眼,“并非有意,是马受惊了。”
“还敢狡辩!
快说你何是人?”
“江夏王义子,沈靖安。”
盛夏回报于聂琚,“公主,纵马之人是江夏王养子,他说是马受惊,并非有意。”
聂琚断然道:“长街纵马,不管有意或无意,都违反了治安条例,将他送去京兆府关押。”
盛夏扬声道:“奉广陵公主之命,沈靖安违反京师条例,带去京兆府领罚。”
巡街卫队长也来了,看着歪七倒八的货摊,再听到盛夏的话,就要将沈靖安带走。
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,“本宫是长宁公主,我义兄所乘之马不受控制,非有意纵马,还请放我们离去。”
卫队长愣了,长宁公主?江夏王的女儿?聂琚走下马车,神情严肃,“若人人在闹市纵马,人人都辩称是马受惊,那还怎么整治纵马之罪?”
卫队长忙她行礼,“公主说得对。”
沈靖安看向聂琚,精光闪动,“你是广陵公主?”
看着娇娇弱弱的美人,脾气倒不小。
盛夏喝道:“放肆!
谁给你的胆子,敢向我们公主问话!”
这人的眼神,就像是一条冰凉黏腻的毒蛇。
长宁也下了马车,目光扫向聂琚,微微一惊,这就是广陵?她们上次见面是好几年前,不得不说,她年纪虽小,容貌倒美丽。
“原来是广陵妹妹,我义兄的马虽然失控,但未伤及行人,不必关押吧?”
聂琚冷笑,“他纵马惊扰本宫车驾,害本宫磕伤额头,还不算伤及行人?”
长宁微愣,看她额头确实红了,便道:“我让义兄向你道歉如何?”
盛夏怒喝,“你们有多不了起?见到我家公主既不行礼,惊马后也不道歉,听说要被带走才肯道歉,你们的道歉就这么值钱?”
长宁瞥向她,“放肆!
你家主人还没说话,哪有你开口的份?本宫是公主,你一介奴婢,不配与本宫说话。”
聂琚深呼吸,不知为何,她一见长宁就不:()小公主美颠颠,大将军宠宠宠宠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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