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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徐玉宁成了萧夺的妃子,珍珠和玛瑙也一并留下来侍候徐玉宁。
“别哭了……”
重生一回,徐玉宁得知自己现在的境况,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凄楚,更多的还是茫然。
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,前世种种如同走马观花般从脑海中略过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
“是奴婢失言。”
玛瑙心中懊恼不已,她当真不该重提旧事,平白惹小主伤心,于是她连忙抬手抹了抹眼角,起身走到架子旁拧了热巾子给徐玉宁擦脸。
看着玛瑙忙前忙后的身影,徐玉宁想起前世自住进盈袖阁后,她避居在这偏僻一隅不理世事,又彻底惹恼了萧夺,宫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,因此这六年来盈袖阁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饶是这样,玛瑙和珍珠都不离不弃,甚至她死后,玛瑙一头撞了柱,亦随她去了。
玛瑙只比她小三岁,却因她而受连累,空留在这后宫中蹉跎年华。
思及此处,徐玉宁心中感慨万千,她自己已然是这般光景,虽然没有承宠,但名义上却已是皇上的妃嫔,这辈子怕是再无机会离开皇宫,可是玛瑙和珍珠还如此年轻……“玛瑙,你可想出宫去?”
徐玉宁洗了脸,换了寝衣重新睡下,眼见玛瑙端着铜盆转身要走,她突然问了一句。
玛瑙手一抖,铜盆里的水险些溢出来。
她扑通跪地,将铜盆放到地上,朝徐玉宁磕了个响头:“玛瑙这条命是小主给的,小主在哪,玛瑙就在哪,求小主不要赶玛瑙走!”
徐玉宁虽然不得宠,但到底是忠远侯府的嫡女,况且珍珠和玛瑙本就不是宫里招进来的宫女,她想为珍珠和玛瑙谋条后路,最好的方法莫过找个法子将她们送出宫去,又或者送回侯府。
说起来玛瑙也是身世可怜,家里有个嗜酒如命的父亲,喝了酒将她娘活活打死了,六岁的玛瑙就跟了婶娘一家过活,在婶娘家里为奴为婢拼命干活只为换口饭吃,可婶娘却对她非打即骂。
大冬天里婶娘一家在屋里烤火,玛瑙却要在河边洗一大家子人的衣服,双手长满了冻疮,后来病了,发了热,婶娘不肯出钱给她治病,将她往医馆门口一扔,由她自生自灭。
若非当日侯府的马车从医馆门口经过,徐玉宁见她可怜硬是求着母亲救下她,她一条小命就没了。
也正因此,珍珠和玛瑙两个贴身丫环虽然都是跟着徐玉宁一起长大的,玛瑙却和徐玉宁更为亲厚一些。
“你别这样,先起来。”
徐玉宁自知她忠心耿耿,一时半会估计也下不了决心,便连忙叫她起来,改了口,“我不是要赶你走,只是现在我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……你如今也十八了,寻常人家的女儿这个年纪早已成亲,你若是等年满二十五再出宫,就是老姑娘了,我怕耽误你。”
玛瑙连连摇头:“小主千万不要这样说!
奴婢不嫁人!
奴婢要待在你身边服侍您一辈子!”
“傻丫头……”
徐玉宁听了这话心里酸涩得厉害。
看来现在劝不动玛瑙,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。
徐玉宁无奈地摆了摆手:“罢了,随你心意就是。
快起来吧,别跪着了。”
玛瑙这才破涕为笑。
她起身端着铜盆的水出去倒掉,又回来打算将屋里的烛灯来了,却听徐玉宁说:“今晚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,就留一盏烛火吧。”
玛瑙点了点头。
外头雷声不断,玛瑙怕徐玉宁半夜再惊醒,就不在外头守夜了,而是抱了被子在内室的小角落打了个地铺。
玛瑙很快就睡过去了,倒是徐玉宁满腹心事,怎么也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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